近日,由Meralco电力学院主办的一个论坛上,菲律宾能源部(DOE)和总部位于马尼拉的民间智库气候与可持续城市研究所(ICSC)重申,灵活的分布式可再生发电才是对菲律宾能源需求的最佳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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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生能源绝对可以和煤炭竞争。可再生能源领域的成本只发生在开发阶段,而接下来的供应和生产交给自然,”

能源部可再生能源管理局(REMB)主任Mylene Capongcol在论坛上表示:“所以,能源部也正在想办法把我们国家可再生能源的投资端以及消费端的成本进一步降低。”

在论坛上,气候与可持续城市研究所的能源转型顾问Alberto Dalusung III介绍了题为《实现可负担可靠电网的能源转型路径(TARGET)》的报告,其主要结论要点包括:

  • 更多的基荷煤电不符合当下菲律宾的能源需求;

  • 光伏和风能等可变可再生能源(VRE)的资源禀赋和可预测性也让其更为可靠;

  • 煤炭并非最具成本效益的选择,并且有其隐形成本;

  • VRE能源是最便宜的能源之一,并有效降低了电价。

这一《TARGET》报告是德国国际合作机构(GIZ)在东南亚推动的“清洁、可负担、安全能源(CASE)计划”的研究成果之一。该CASE计划于2021年12月在菲律宾启动,气候与可持续城市研究所为本地专家机构,菲律宾能源部可再生能源管理局为政府合作伙伴。

“我们不再需要更多的新建基荷电厂,这方面已经足够。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和我们国家特殊的地理条件完全适配的制度,一个能够调整支持多样化分布式发电的现代电网,”Dalusung说。

菲律宾的煤电厂总发生停电,而对于煤电的高依赖导致菲律宾多年来尤其在夏天不断遭遇停电断电,以及居高不下的电价。进入2022年的第二季度,菲律宾的大型煤电厂的表现差于预期,因此电网很容易再次遭受电力供应短缺的影响。

国际方面,俄乌冲突越发推动了全球本已在上涨的能源价格,菲律宾也不例外。Dalusung援引全球市场的数据称,自2021年1月以来,煤炭价格已经飙升了四倍之多,而天然气价格也翻了一番。

对于煤炭的过度依赖让我们的能源无法自给自足,因此任何价格波动都会造成巨大影响,”Puno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兼DREAM可再生能源促进公司总裁Jay Layug说。

“全球市场的燃料价格直接影响我们的电力价格,而我国的《自动燃料价格传递》规定使得消费者最终承担了这个成本。这对消费者来说不公平,需要尽快取缔,”

Dalusung说:“我们以为煤炭便宜,但隐性成本让煤炭实际上变得相当昂贵。所以,我们必须综合看待电力,也必须看到事实,即可再生能源更为便宜,而且将继续变得更加便宜。”

能源部可再生能源管理局(REMB)的Mylene Capongcol主任指出,根据菲律宾《国家可再生能源计划(NREP)2020~2040年》,能源部为2030年设的可再生能源目标是35%,到2040年这一目标超过50%,届时可再生能源将成为菲律宾的发电主力。

作为“清洁、可负担、安全能源(CASE)计划”的一部分,能源部正在进行一项影响研究,并与ICSC合作制定一项政策,将所有可再生能源发电厂列为国家电力现货批发市场(WESM)的优先调度单位。目前该部门就这一政策的民意咨询已经完成,很有可能在第三季度进行发布。

Dalusung说:“在CASE计划下,我们为菲律宾能源部提供来自印度尼西亚、泰国和越南的同类先例等信息,以此做出最适合菲律宾国情的不同发电技术的路线图,来支持能源转型。”